任谁都生不起气来,夏谨亭笑笑:“无妨。”
正聊着,侍者端了牛扒上桌,撒酱料时,却不小心撒到了孟景棠的衣服上。
段正楠正要开口训斥,却听孟景棠柔声劝道:“他也是无心的,衣服总归是要换的,莫要为此动怒,伤了身子。”
李弗闻言乐道:“孟老板还真是好性儿,就这通情达理的性子,可比先前那个柳……柳什么来着?强多了!”
只听了个柳字,段正楠立马黑了脸:“李弗,那么多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!”
李弗摸了摸鼻子,不吭声了。
孟景棠慢悠悠地吃着牛扒,像是对方才的话全然不上心。
夏谨亭垫了垫肚子,才进入晚宴真正的社交环节。
不断有人端着香槟来敬酒,可顾阙却不是所有的酒都喝。
敬酒的人也知道规矩,顾三爷喝了当然好,不喝他们也只能赔笑。
往年顾阙的生日宴都是一人出席,从未带过伴儿,今日多了个夏谨亭,想求顾阙办事的便打起了夏谨亭的主意,一个两个变着法儿在他面前夸口。
夏谨亭瞧一眼,便洞悉这些人心里的小九九,他端着酒杯,笑着和他们打太极。
怎料这之中也有难缠之人,硬是逼着夏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