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准姑爷知道小姐来找你做衣服,他们也不会吵架!”
夏谨亭明白了。
徐煌天定是察觉到了郭文雅的心思,这才翻了脸。
夏谨亭才是“含冤”的那个,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成了“罪魁祸首”。
今日郭文雅没露面,想必也是为了避嫌。
夏谨亭摇摇头:“罢了,既然你家准姑爷气量小,日后婚服修改,你少不得要多跑几趟,记得提醒你家小姐,礼裙一定要试,这还不是最终的成品。”
留霜见夏谨亭行事一派清风朗月,举手投足间没有半点被揪小辫子的局促和心虚,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,离去时亦保证,一定将话带到。
那刺绣礼裙,她在夏谨亭打开锦盒时偷偷瞧了瞧,霎时间被迷了眼。
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礼裙。
如此想着,留霜不自觉地紧了紧手臂,把怀里的婚服捂得更严实些。
待她回到公馆,还未进门,便听见屋里传来一把男声:“做衣服,鬼才信你!全海城那么多的服装店你不选,偏偏选夏谨亭的店。”
留霜正要推门,忽然被人拽住了胳膊,用力拖走了。
拖走她的人,是同样在小姐身边伺候的映雪。
留霜揉了揉酸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