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一操劳,便易病倒。
病情来势汹汹,夏谨亭发烧了,被顾阙勒令停了手头所有的活计,专心养病。
顾阙知道他是个闲不住的性子,索性把能解决的工作都搬到夏谨亭的病床前,闲暇时给他读个话本解闷。
夏谨亭原不爱看话本、,此番听顾阙给他念,反倒听出趣味来了。
眼下,顾阙□□到精彩之处,夏谨亭聚精会神地听着,忽然瞧见助理匆匆进门,附在顾阙耳边说了句话。
顾阙闻言脸色一僵,阖上话本站起身来。
他随助理走到门边,这才压低声音问:“医生怎么说,还有多少时间?”
“医生说,也就这两周的事了。”助理回答。
夏谨亭发誓他真不是故意要探听谈话内容,实在是房间里太安静,他的耳朵又太好使。
这才把顾阙与助理的对话全数听了去。
对话的内容让他心头一颤,什么叫也就这两周的事了?这宛如交待后事的语气是怎么回事?
夏谨亭整个僵住了。
偏生顾阙回来时,面上一派难以掩饰的沉重。
夏谨亭追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顾阙:“无事,你别操心了。”
顾阙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