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有多重要,幸好瑞田集团的贺董有事来不了,大秀改期了,否则造成的损失,你……”
植逢川说话时,夏谨亭跟提线木偶似的,一声不吭。
植逢川本就心虚,见夏谨亭双眼红肿,训斥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:“你……怎么了?”
夏谨亭压根不想看见植逢川,他一言不发地关门。
植逢川眼疾手快地把门撑住:“谨亭,我知道你也舍不得,我们和好吧,我保证再也不犯浑了……”
夏谨亭像是没听见植逢川的话,又加了三成的劲儿。
植逢川还不依不饶的:“谨亭,你生我的气可以,可公司的事情你不能不管,你的辞职信我不批!”
说着,他当着夏谨亭的面,将那辞职信撕得粉碎。
夏谨亭看着那满地碎纸,讽刺一笑:“植逢川,你可真让人恶心。”
门终于关上了,世界清静了。
屋里黑沉沉的,夏谨亭将所有的窗帘拉上,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:“睡吧,睡吧,梦醒了,就能回去了。”
夏谨亭就这样睡了醒,醒了睡,却始终没有做梦。
连着三四天,夏谨亭都是在床上度过的,他就这样,把自己埋在黑暗中,睡不着就喝酒,醉了又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