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射击要常练习,不练习手生。”司行霈道,“以后,我一个月带你来一次。”
在司行霈面前,顾轻舟没有拒绝的权利,她懒得开口。
最近经历了很多事,不管是司行霈成亲的假消息,还是那晚别馆遇刺的遭遇,都让顾轻舟明白一个道理:摆脱这个男人,她才有活路。
他带给顾轻舟的,既有精神上的折磨,也有身体上的。
枪杀司行霈是不可能的,他太过于敏锐,顾轻舟很难找到下手的时机。哪怕真杀了他,自己也要被军政府追捕。
难道此生都要躲难吗?
杀他很难,她自己逃走,反而更靠谱。
当顾轻舟确定了目标时,她变得格外温顺。
温顺可以麻痹司行霈。
她低垂着羽睫,不说话。
到了跑马场,司行霈就带着顾轻舟去骑马。
他给顾轻舟挑了一匹棕黄色的高头大马。
马非常漂亮,顾轻舟穿着月白色的夏布衣裙,绣清妩的海棠花,满头青稠般黑发披散下来,阳光下有极好的神韵。
她像个精致的工艺品。
“我教你骑马,你跟着我学.......”司行霈把她抱上了马,笑道。
他刚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