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乖,她是猫儿,她矜贵得有点矫情,她最爱在司行霈面前说不,亲吻一下,不行,别这样等。
她说,一直都是司行霈逼迫她,此话真不假。
不逼就温顺,不是顾轻舟了!
司行霈明白过来,顾轻舟在做戏!
他低头吻她的颈项,吻得有点缠绵霸道,从后颈一直吻到她的耳垂。
他不仅吻她,还带着轻轻的啃噬,顾轻舟仍是不发一语。
司行霈的心就全凉了。
这小东西,要么是打定主意跑了,要么是心里有人了。
不管是她的人跑,还是她的心跑,司行霈都无法忍受!
司行霈狠下心,真想揍她一顿,让她尝尝苦头,不敢起异心。
可司行霈的狠心,在顾轻舟身上总无用武之力,转身他就舍不得。顾轻舟的矜贵,都是司行霈惯的。
谁的女人谁心疼,司行霈的女人,他疼得跟命一样。
司行霈这人,一身臭毛病,且护短这毛病最严重了。
他现在很想弄清楚,他的女人是心里有人,还是起了逃跑的心思。
若是心里有人,这必须得狠治,当她的面活埋了那个男人;若只是想逃,那司行霈就必须小心翼翼,让她自以为得逞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