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房间,刚刚放下书包,顾轻舟倒了杯水,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慢慢喝着,她就听到了隔壁说话的声音。
是秦筝筝跟顾绍。
顾绍阳台的门窗都没有关,声音就自然传到了顾轻舟的耳朵里。
“.......好不好?”秦筝筝声音有点哽咽。顾绍则沉默。
沉默了须臾,秦筝筝又接着说:“异国他乡的,有什么好?以你的成绩,考上圣约翰大学不成问题。圣约翰大学是教会开办的,师资不比法国差,你阿爸也是圣约翰毕业的。”
顾绍声音则闷闷的,问:“姆妈,您怎么不自己去跟阿爸说?”
“我怎么能去说呢?”秦筝筝道,“我说我不能离开儿子,需得儿子傍身养老,那我岂不是成了慈母多败儿?女儿我就不论了,姆妈可只有你一个儿子啊,你去了法国,万一有个好歹,姆妈就活不成了!”
说到这里,秦筝筝就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顾轻舟震惊。
她以为自己很了解秦筝筝,直到秦筝筝跟顾绍说这番话,顾轻舟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秦筝筝了。
此前正是出国大热,所有的学子都盼着能出国去镀金。
别说男孩子了,就是姑娘家,有条件的都要出去,像顾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