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,跟教育没关系,司行霈没读过军校,行军作战却胜过绝大多数的人。
顾轻舟看到司慕的字,想到他和司行霈是亲兄弟,而他得到的东西,远比司行霈多多了,心中莫名一顿。
她接过纸张,司慕写着:“我的病可有良方?”
他想让顾轻舟给他治病。
之前老太太也提过,司家想让顾轻舟去治病,连司夫人都同意了,司慕极力拒绝。
他那时以为,是老太太想要撮合他和顾轻舟,并不认同顾轻舟的医术。
昨晚亲眼见顾轻舟“起死回生”,司慕难免震撼。
若是其他病,司慕亦可以忍受,独独这不能说话,着实麻烦。
在社会生存,就需要交流,而不能言语会诸多不便。
他想治好。
若顾轻舟也治不好,司慕就彻底绝望了。
“你把手伸出来。”顾轻舟看完了司慕的字条,对司慕道。
司慕就将手放在桌子上。
他的小臂处,有一条狰狞的伤疤,宛如游龙,隐没在袖子里。
顾轻舟的视线落上去,司慕亦不躲闪,随便她看。
看罢,顾轻舟给司慕诊脉。
她诊脉的时候,一只手按住脉,一只手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