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轻舟的,老太太昨儿还说,她怎么还不回来呢。”
晚饭后,颜太太和颜洛水送顾轻舟回家。
顾圭璋也提前安抚好了老太太。
当着颜太太的面,老太太没说什么,事后却专门由秦筝筝陪同,把顾轻舟叫到房间里拷问了一番:“怎么受点伤要修养这么久?”
“是军医说的。”顾轻舟道。
“我看你就是偷懒。”老太太厉喝,觉得顾轻舟不老实。
她骂了顾轻舟半晌,临了还说:“祖母这是教养你,为了你好!你从小没人教,不成样子,我是盼着你成才!”
顾轻舟上楼的时候,边走边想:“假如我母亲没死,我岂会从小没人教?”
想到这里,她心中生了冷意。
有个念头,在顾轻舟心里成型,再也挥之不去了。
她回房之后,认真想了半晌。
她有了新的打算。
她先按兵不动,暂时把功课补上,准备两个星期之后,着手开始收拾家里这些人。
功课更要紧,因为学业即前途。
回到家中,顾轻舟仍是吃不下饭,夜里会做噩梦。
那锅人头汤给她的阴影,实在太过于强烈,甚至比当初看活剥人皮更强烈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