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了两个晚上,有点急眼了。
五姨太拿出了两次的钱,然后大发淫威,不肯再给了。顾圭璋也觉得,真惹急了她就一拍两散,她剩下的钱自己都花不到了,也不敢狠逼五姨太。
同时,顾家那点家底,顾圭璋已经拿出来两千多了,剩下的断乎不敢再动。
他就打起了衙门里的主意。
海关衙门的库房,的确是有点好东西,每次到了过年就会平分。
说是平分,其实是总长挑完最贵重的,次长再挑一遍,剩下不值钱的再分给其他人。
顾圭璋这次偷拿的,是总长名下的那份。他是缺钱缺疯了,居然打了偷窃的主意。
“麻烦?”顾圭璋冷笑,“这些东西,每一样都是私扣下来的。惹急了我闹到市政厅去,督军府不会不管,他总长的位置也坐不牢靠!”
五姨太眉梢全是喜色:“那就是白得的?”
“可不是白得的?”顾圭璋道。
他们俩合谋,顾圭璋托人寻了个黑市,将东西卖了。
价格没有五姨太想象中那么好,黑市的掮客最会压价。
顾圭璋偷拿回来的这批高档香水,卖了四百多。
这四百多块,足够普通人家好几年的生活费,他们俩却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