盾。”
司慕沉默听着。
沉吟片刻,司慕问她:“你的乳娘,让你服众?为何要统帅众人?”
顾轻舟摇摇头。
“不是,她不是让我统帅谁,她是让我保持名声,手不沾血。”顾轻舟道,“乳娘说,一个人爬得越高,声望越是重要。声名狼藉的人,永远无法做君主。她在比喻。”
若顾轻舟是个男人,司慕会觉得这番话别有深意,可她是女人。
她又不能做武则天。
“我认同这话。”司慕道,“一无所有的人,才会不顾一切。好名声是用道德换来的,一个有德的人,顶天立地,问心无愧。”
顾轻舟笑了笑。
她觉得自己跟司慕,全是理想主义者。
司行霈就绝不会在意道德,所以他走得更远。
盛世才讲道德,当前乱世,拳头与实力才是根本。
回到了新宅,顾轻舟梳洗更衣,带着几名副官,准备出门。
“去哪里?”司慕问。
顾轻舟笑道:“去送送冯老板。”
那个钟表行的老板。
“嗯。”司慕不再说什么,他去了趟军政府。
他被军法部的人审查了三天,军政府那边也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