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时,就看到家里满屋狼藉,到处都是枪眼,顾轻舟坐在地板上,她将木兰抱在怀里。
“.......它死了吗?”司慕满腔的话,隐约只剩下苦涩,声音沉重万分,问顾轻舟。
顾轻舟摇摇头:“只是昏迷了一会儿,醒过来不太舒服,靠着我睡着了。”
她轻轻抚摸木兰的毛发,像对待自己的孩子。
她并未抬头。
司慕犹豫了下,坐到了顾轻舟的旁边。
“......他原本是想要带你走的?”司慕问,“咱们家的防卫如何?”
顾轻舟和司慕结婚以来,这院子并非随意放着的,他们做了些布防。
他们说是防止刺杀,毕竟军政府的布防比这个严厉多了,实则是防止司行霈登门,这点顾轻舟和司慕心知肚明,却没有点破。
“挺好的,至少木兰很听话。”顾轻舟喃喃,声音轻不可闻,而且嘶哑。
司慕知道,她的情绪受到了波动。
他很想告诉顾轻舟,司行霈杀了她的家人,她应该要理智一点,可他很清楚这话杯水车薪,对顾轻舟来说没什么分量。
“你.......现在很难过?”司慕沉吟片刻,问道。
问完了,心口就似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