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我.......我下次注意。”
司行霈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:“难得啊顾轻舟,你居然会认错?”
顾轻舟抿唇。
司行霈一旦知道错了,再怎么大的事都能割舍,顾轻舟又为何不能?
“......说句想我了,我喜欢听。”司行霈的声音低醇,带着哄诱般,“轻舟?”
顾轻舟一瞬间舌头发木。
她不明白,这种话为什么非要说出来?
顾轻舟不会说。
她和司行霈不同,她的感情更加内敛,表达也更加含蓄。然而,她的感情同样坚贞而深邃。
“你明明知道的,还明知故问。”顾轻舟板起脸孔,“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司行霈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。
他很感叹:“轻舟,你有时候老气横秋的。”
“因为我是旧时代的人。我们旧时代的人,受传统的教育,华夏的传统就是羞涩而内敛,只有喝过洋墨水的人,才天天把想和爱挂在嘴边。”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气结。
“让你在圣玛利亚读了一年多的书,全部白读了吗?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没喝过洋墨水?”司行霈恨不能打她几下,可惜天高路远够不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