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之前金千鸿派人找过来的两个英国人,也是来自这家教堂。
顾轻舟信步过去。
高桥荀问她:“你信教?”
“我信仰很多东西。”顾轻舟道。
高桥荀撇撇嘴:“你不虔诚。”
“我很虔诚,只是不专一。我们华夏的老祖宗,海纳百川,素来就讲究和睦中庸之道。
‘非我族类,必定异端’,这在西方的宗教里很常见,可它到了华夏,就应该接纳我们的土壤。
我并非基督教徒,但是我信仰它、尊重它,这也算我们自己的信仰。”顾轻舟解释给高桥荀听。
哪怕是小事,她也要仔细说明。
“华夏文化精深。”高桥荀道。
顾轻舟笑了笑。
“你能教我的东西很多。”高桥荀又急忙补充道,“跟我学日语吧,我可以教你,比蔡长亭教的好。你教我华夏的风土人情,让我更好了解这个国家。”
“你不懂我学日语的用意。”顾轻舟笑道。
“什么用意?”
“我学日语,是为了了解蔡长亭和平野将军一家,知晓他们的语言是了解的开端。
我原本就要了解蔡长亭,他又是自愿教我日语,我何不一边学习一边研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