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太原府已经沸沸扬扬,这个时候处罚了金家,对我没有任何好处。夫人是想毁了我的名声吗?”
蔡长亭道:“我们自然能为你澄清。轻舟,夫人和你是亲人。”
顾轻舟再次微笑。
她没有动,依靠着墙壁,似乎在沉思。一瞬之后,她说:“那个道士,和北平的总统关系匪浅。”
“我们不会杀他。”蔡长亭道。
“那你们要如何处理?收回报纸,重新为我洗刷?”顾轻舟笑了笑,“长亭,如今只有两条路可以走:要么我死,要么其他人死;要么是我身败名裂,要么那个道士身败名裂。
你觉得,单靠你们和金家的协商,就能拯救这次的谣言吗?如果这样的话,我承受的污秽就白受了。”
顾轻舟竟是不想要和解。
蔡长亭道:“轻舟,你知道玄冲真人道法高深么?”
“我听说了。”
“不,轻舟,他可不是江湖骗子。”蔡长亭道,“他是真正的术法大师。”
“我也知道。”
“如此,你还非要较劲么?”蔡长亭问,“轻舟,这件事你处理不了。”
顾轻舟笑了笑:“你知道那个道士会如何对付我吗?”
蔡长亭摇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