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
甚至都不需要是具体的人,只需要一个身份,一个名字,一个影影绰绰的存在。
这个存在,就可以成为平野夫人和蔡长亭的利器。
这次一个月,发展了一万教徒,实在惊人。
“也好,丢开轻舟才是最好的,她会坏事。”平野夫人道。
蔡长亭颔首。
所以,从头到尾,蔡长亭并没有提防顾轻舟,而是放开手脚,尽可能发展“神女教”。
直到今天,“神女教”应该不复存在了,那些人都担心自己胡乱称天神的信徒而受灾,会把木牌全部丢掉。
“好了,到此为止吧。”平野夫人道。
蔡长亭道是。
离开了寺庙,蔡长亭的下属,也就是这次他任命神女教的总护法,有点不甘心,问蔡长亭:“神女烧死人的事,要不要大肆宣扬?”
“人没死。”蔡长亭道。
总护法心中一动,追问道:“既然没死,不就是更好的铁证吗?”
“信仰就是心中的幻想。这个幻想被戳破了,哪怕那些人没死,你也得不到民众的信任。”蔡长亭淡然。
他挥挥手,不想这人在纠缠不休,让他先退下去。
蔡长亭一个人,默默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