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抱负,免得将来沦落成个世外愚笨之人,怎么就成了胡乱出主意?”
顾轻舟这时候才想起,司行霈到底是个统帅。
身为统帅,言语的艺术一定要会。该悲情的时候要伤心欲绝,该激励的时候要慷慨激昂。
顾轻舟的余光,看到一向淡薄冷漠的齐师父,眼神都变了。
司行霈一席话,不俗也不酸,确实说到了齐师父的心坎上。
齐师父言语木讷,半晌不知该说什么。
顾轻舟道:“师父,我带您去做一身棉衣吧?您看您穿得这样单薄,我心中不忍。”
齐师父终于能说话了,道:“除夕了,哪里还有裁缝铺子?”
顾轻舟就道:“家里估计也有些棉衣,不过都是给佣人做的,您要是不讲究换一身?”
齐师父也想思考下司行霈的话,故而跟顾轻舟出来了。
趁着齐师父换衣裳的功夫,顾轻舟就说司行霈:“你干嘛欺负老实人?”
“我怎么欺负他?我给他做官呢,你当谁都有资格么?”司行霈挺委屈。
顾轻舟一时语塞。
沉默半晌,她才说:“齐师父不喜欢这样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司行霈淡淡微笑,“每个人心中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