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半小时后,叶督军的会议结束,他裹挟了一身汗和热浪,进了小书房。
他先脱了军装,再解开白衬衫的两粒纽扣,就拿起蕉叶扇打风。
“......我们在门口遇到了康昱,怎么不让他进门?”司行霈故意问叶督军,这是摆明了要看笑话。
叶督军已经了解司行霈的无良,四两拨千斤:“是吗?没听说他来了,副官们也忘了通禀。”
“督军,你就这样对待女婿,不怕他将来报复你?”司行霈笑道,“闭门羹可不好吃。”
叶督军烦躁,用力打了两下扇子,很突兀转移了话题:“你来有事?”
司行霈道:“没事,我今天刚回来。”
“那行,晚上留在这里吃饭。”叶督军道,“浆水面吃过吗?清凉解暑,胃口大开。”
“没有,倒是要尝一尝。”司行霈道,“你们山西的浆水面,和西北的有什么不同吗?”
“我们山西就是西北的。”叶督军翻了个白眼。
顾轻舟在旁边笑出声。
和司行霈扯皮条太久了,就连叶督军也失去了他的威严和端庄。
他们留在叶督军府吃了晚膳。
叶督军虽说留他们吃面,可宴席上并不只有面,其他的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