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味道都有,还有鲜血干涸的痕迹。
“我这是哪里受伤了?”她解开衣裳看。
没有受伤。
客栈很小也很破旧,被褥味道复杂,屋子里有蟑螂爬来爬去。
叶姗检查了自己,的确没有受伤,血迹可疑,她又去翻开自己的皮包。
皮包的带子有一根被拉得很长变形。
打开之后,包里的银元还剩下很多,手表还在。
除了手表和银元,包里还有一把小刀,刀上也是血迹斑斑。
叶姗这才想起来,几天前她转火车时饿了,去了当地的饭馆吃饭,就有小流氓来抢她的皮包。
她一刀刺穿了那人的手。
然后,她转身跑回了火车站,逃票上了一辆火车,离开了那里,后来被罚了钱才给她下车的。
“一共三十块。”她数了数银元。
除了钱和手表,她还有一只金镯子,是前些天放在包里准备送给六姨太的,后来不知怎么就忘记了。
叶姗现在不需要手表和镯子,她想要大洋。
她手里的大洋,一路往西北都通行,不过支撑不了多久。
思考了大半夜,第二天她早起出门,替自己置办了一身夹棉的袍子,一双暖和的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