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,不成想竟然是程艋的。
“平城转递过来的电报。”司行霈拿在手里,对顾轻舟道,“程艋发的,问起了卓莫止。”
顾轻舟笑道:“怎么问起了卓莫止?莫不是两家起了结亲的心思?”
“程渝是离过婚的,假如她能再嫁入军阀门第,对她来说算是很了不起的前途。程艋想知道卓莫止的为人。”司行霈笑道。
然后,他摇摇头,自己先笑了起来。
顾轻舟问他:“笑什么?”
“笑他们异想天开。程渝那性格,哪里适合联姻?她不把两家搅合成仇敌就谢天谢地了。”司行霈幸灾乐祸。
顾轻舟立马道:“胡说,程渝是受不得委屈。如果是好的婚姻,怎么会给她委屈受?不受委屈,她还是很好的。”
司行霈就搂住了顾轻舟的腰,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。
顾轻舟急忙躲,笑着说好痒。
“轻舟,你怎么如此护短?”司行霈问她。
顾轻舟想了想:“跟你学的,你护短护得天怒人怨。”
司行霈哈哈笑起来。
顾轻舟学会了很多他的脾气。从前,他也偶然听人说自己脾气古怪。
可这些古怪的脾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