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,更加低沉嘶哑,像极了他第一次不对劲的那个夜里,“这是第几次了?为了那个小白脸?”
老式的房舍,靠近墙角处有一根柱子,装饰了绚丽的雕刻。
可柱子是冰凉的,在寒冬的夜里尤其凉。
程渝被卓莫止掐住了脖子。
他一手将她按住,令她无法出声,另一只手娴熟从她的衣襟下滑入。
程渝想要叫,可声音出来之后,嘶哑晦暗,毫无力度;她想要反抗,他的身子抵住了她。
脖子被定住,程渝的呼吸越发困难。
她使劲去掰开他的手。
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中,她快要窒息,怀疑自己要被他活活掐死。
快要死的时候,他终于松手了。
程渝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他仍压住她。
“卓莫止,你他娘的个疯子。”程渝大怒,声音里又是惊悚又是屈辱。
她身上冷。
心里冷,背靠的柱子也冷。
她隐约是要打颤。
她哭了。
她对着卓莫止,痛哭流涕,想要让他放开。
卓莫止却无动于衷。也只是凑在她耳边,对她道:“我的表字叫孝云,你叫我的名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