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被他反问得哑口无言。
牛怀古站在外面旁听,听得火冒三丈,可裴诚这句话,的确是说服了他:照片哪里来的?
这样刻意的照片,一看就是处心积虑的栽赃。
为何要栽赃别人?
证明从钟楼街路过,却无法证明他们出现在胡峤儿被杀的那条街。从钟楼街过去,还有好几分钟呢。
司琼枝被拘来之后,顾轻舟就避嫌了。
牛怀古只得去问白远业。
“的确,照片太过于刻意,反而能证明这两位的清白。”白远业道。
牛怀古就差要疯了:“这两位也没罪?拿着凶器的人没罪,出现在犯罪现场的人也没罪,长官,那到底谁有罪?您说个谱儿,让我们底下人有口气活。”
他是真的愤怒了。
白远业倒了杯凉茶给他,让他坐下:“消消火。你这个性子,太急躁了。做警察局长如此急躁可是不行的。”
牛怀古心说长官站着说话不腰疼。做上司的,伸手要结果的时候就黑脸,让人做牛做马的时候就给个笑脸。
他当然得急。
他是第一负责人,案子迟迟没有进展,是他工作能力不行。
明明这么多证据摆在眼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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