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我们大方,又住得舒服。”舅母邵方笑道。
顾缨道:“这倒是,舅母说得对。”
在国外的时候,舅舅先找到了顾绍和顾缨,他们比较熟悉。
顾缨会跟舅母撒娇,她和舅母的关系,比顾轻舟亲热多了。
虽然都不是血亲。
可孤立无援的人,总是渴望亲情,哪怕亲情这样勉强单薄。
顾绍则牵着玉藻,跟在顾轻舟身后,也四处看看。
“阿哥,你过来是自己开车吗?”顾轻舟和顾绍闲聊。
半个多月过去了,阮家早已安顿好了。
他们选的房子,离顾轻舟家比较远,足足要开半个小时的车。
阮家那边比较僻静,是临海的洋房,景色特别好,只是远离了中心地带。
想要宽敞,又想要安静,就得往远处搬。
“是的。家里置办了三辆汽车,有一辆是专门给我的。”顾绍笑道,“对了舟舟,我找到了工作。”
“什么工作?”
“爱德华七世医科学校的老师。”顾绍道。
顾轻舟微讶:“医科?”
“它是新加坡最好的大学,就是海峡殖民地和马来亚联邦政府医学院的前身。除了医科,还有西方文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