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,裴诚感觉在阴冷潮湿的雨夜里点燃了一盏灯,一下子就驱散了黑暗。
他高高兴兴开车出发了。
因为心情好,他也很放松了。
他不太擅长言辞,平日里话不多,那天却额外的发挥超常,司琼枝的话题他都能接住,而且谈得津津有味。
两个人都感到了相处的轻松,以及隐秘又害羞的快乐。
读书会只有十几个人,也早已知道这周会加入新的人,看到司琼枝倒也不意外。
两个小时的交流会,大家畅所欲言,司琼枝很快融入了他们。
读书会结束之后,众人一块儿聚餐,裴诚却偷偷问司琼枝:“你想不想吃宁波菜?”
岳城的菜算宁波菜系的,是司琼枝的家乡菜。
司琼枝:“有宁波菜吗?”
她到新加坡才一年,一直都在医院工作。
医院忙起来没白天、没黑夜,她难得有个周末,也要在家里陪嫂子和父亲,几乎不怎么外出。
家里有厨子,做一手很好的家乡菜。
可裴诚为了她,特意找到了宁波菜的馆子,司琼枝也很买账。
他们到了那家新开的馆子。
菜很地道。
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