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督军突然打了个寒颤。
这个家里,军士不下三十人,普通的男女佣人不下二十人,全是他们从国内带过来的,都是亲信。
这些人有一个特点:在他们身边时间长,深受信任。
不管谁是内鬼,都容易伤了司家的根本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司督军的舌尖,从牙齿上磨过,俨然是要把牙齿磨锋利了,生嚼了内鬼。
这个家里,有他儿子儿媳妇、女儿、孙儿孙女,还有个小妾。
剩下的,都是他的兵。
这些人是他的亲信,他一直很维护他们,想着将来给他们前途。
没有谁可以平白无故被牺牲。
“那就照你说的办。不过,你得仔细了。”司督军道,“稍有差池,我先要打断你的腿。”
司行霈:“......”
他都三十出头了,他父亲还用威胁十岁男孩的话来说他,真有点尴尬。
“您这套词能换点新鲜的吗?”司行霈无奈道,“多大年纪了,还想收儿子的腿?”
司督军:“......”
他们父子俩商量了一通,当天晚上,就有一封“急电”从南京发过来,是司督军的老朋友重伤。
司督军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