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了上来,她仓促无措,只能在深夜的雨里把自己缩成一只仓鼠。
她听到了脚步声远去,又听到了汽车声音远去。
她抬眸时,街上的雨幕掀起阵阵涟漪,却再也没了人和车的踪迹。
何微冷透了,而乔治始终没有回头。何微换个处境想一想,如果她乘坐几个月的邮轮去了英国,却发现她独居的男友深夜不归,她也要气炸了。
她不知该去哪里找乔治,而乔治是知道她家的。
何微站起身,准备往回走,却在楼道门口瞧见一位喝酒的老人,正是她隔壁房间的那位英国老者。
老人家肯定是听到了他们的争吵,担心何微一个人,所以出门给她作伴。
他哪怕再落魄,也有他的绅士风范,既保护了女士,却又不会让女士提防他,害怕他。
他保持着他的距离。
“年轻的女士,你要知道你这一生很长,爱情也可能不止一次。献身的前提需要承诺婚姻,而爱情的结果未必就是婚姻。你做得很好,这样的要求应该拒绝。”老人说。
何微又难受又尴尬:“您听见了?”
“墙壁很薄,他说话声音又很大。”老人道,“我正在写诗,被他打扰了。”
老人是夜里写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