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的是腥风血雨,可如今回想起来,只记得她房间窗外的梧桐树格外浓密,司行霈常从那里翻到她房间去,那里的一花一草竟然还有点温馨。
“咱们这次回去,去看看顾公馆吗?”顾缨又问。
顾轻舟道:“回去就看。”
一旁的颜一源,正在默默喝茶,始终没有接这些话。
顾轻舟问颜一源:“五哥,你不回吗?”
这些年,变化最大的是颜一源。
伤痛会彻底改变一个人,让他的大脑结构都发生了变化。当一个人的思维方式和性情都变了,这具肉体还是不是以前那个人?
顾轻舟觉得不是。
她现在看颜一源,找不到阳光温暖的感觉。他身上有一层防护罩,将他密不透风的保护着,任何人都无法亲近他。
“我不了。”他笑了下,然后很冷静的说。
顾绍和顾缨诧异看了眼他。
颜一源没解释,低头喝茶。
司行霈和司琼枝、裴诚坐在旁边,只是含笑听顾家兄妹说得热闹,也没有接口。
后来,等众人散了,顾轻舟特意去找了颜一源。
颜一源来新加坡有段日子了,他以前到新加坡来的时候,跟司行霈的舅舅认识,如今也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