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在他离开之后,扶持潘落英做会长,都是因为他家在暗处还有人。
比如院长的教学秘书,曾经把会议室钥匙给杜溪上的人——差点让司玉藻和院长都被烧死。
那秘书听见院长跟司玉藻说,联合会是毒瘤,想要拔掉它。
“每个学校都有学生联合会,这是维持学生的权益,丰富学生们的生活。”潘落英淡淡道,“院长想要取消联合会,这是在打压学生吧?如此欺压学生,他才是学校最大的毒瘤。”
杜溪上很满意看了眼她。
“学姐,你的思想很深邃,我很欣赏。”他道。
潘落英是个聪明内敛的女孩子,此刻莫名耳根滚烫。
杜溪上就轻轻握住了她的手。
潘落英的面颊更红,眼神却很镇定,她道:“你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交给我好了。”杜溪上道,“你在学校安心上课,经营好联合会,其他事我来办。毒瘤的确应该拔除,一个个来。”
他们俩聊到了深夜。
杜溪上一一交代潘落英,需要她做好什么等等,好像联合会仍是他的,潘落英只是帮他打理一样。
饭后,他亲自送潘落英回校。
潘落英不是上海人,她也没租公寓,平日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