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久,医生们都用尽了药,也就证明了我说的。您如果孝顺,就应该放开思路,给师祖母一条活路。”
王院长这个人,是非常好面子的。
司玉藻没有说“令堂”,口口声声说“师祖母”,这是把他尊为师长的。
这点小言语上的恰当,让他心中的排斥减轻了不少。
只是,他不相信年轻的孩子。
“你懂什么?”
“我母亲是顾轻舟。”司玉藻道,“院长,您知道我父亲和我祖父,就不顺便查查我母亲吗?我从小就跟着我母亲学医......”
王院长听了她的话,沉默良久。
老实说,他是知道的。顾轻舟成名的时候,他正好就在南京,那时候关于顾轻舟的传记,他也看过。
杜家告诉他司玉藻的种种时,他也想到了顾轻舟,只是没办法把这两件事联合在一起。
“王院长,我也建议试试中医。”旁边另一位医生道,“你如果不相信司同学,我可以介绍一位中医给您认识。”
王院长看了眼司玉藻:“你先出去吧,别打扰了老太太。”
司玉藻这次没有勉强。
她乖乖退了出来。
她下楼找到了卢闻礼,把老太太的情况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