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司玉藻这才轻咳了声。
卢闻礼回头看到了她。
“真是心有灵犀,我正在想你呢。”卢闻礼道。
司玉藻眼眸发亮:“你看到潘落英就在想我,是不是觉得我才是最美的?有了比较,才有了公允?”
卢闻礼如此道:“不是。你为什么要和她比,你跟她又不是一类人。”
感情在卢师兄的心里,司玉藻不是女人。
司玉藻泄气:“那你想我作甚?”
“我偷听到一些话要告诉你。”卢闻礼道。
他和司玉藻去了医生们的专用休息室,此刻已经没人了,他用手抓了酱肘子,吃得满嘴流油,然后齿缝间抽空,把潘落英的话告诉了司玉藻。
“这并不意外。”司玉藻道,“她知道就知道了,杜家还敢去王家下毒不成?师兄,老太太好转了。”
“大概什么时候能彻底好?”卢闻礼问。
司玉藻说:“腹泻应该明早就能止住,但是亏损的身体,就需要慢慢调养了。”
他们说“腹泻”,丝毫不影响卢师兄的食欲,他现在看到心脏都能想起辣椒炒猪心,更别说小小腹泻了。
他三下五除二就把酱肘子啃完了。
“谢谢你的宵夜,以后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