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吃饭的时候,司玉藻还是愤愤不平:“等我回家过旧历年,就让我姆妈先把你嫁出去,再换个新的人来伺候我。你这天天逼迫我洗澡的毛病,非要把我折腾病了。”
今天没有客人,两名副官跟她同桌吃饭。
宋游听到了这话,手里的筷子略微一顿,然后不动声色继续吃饭了。
其他人都没有看到。
渔歌比她更愤愤:“你一身难闻的味道,还好意思叫屈吗?”
在渔歌看来,邋遢简直是死罪。
司玉藻被她盯着,突然再次短了志气,一边想着气死我了,一边又毫无办法。
她甚至暗搓搓希望自己病一病,染点风寒也好,这样可以吓吓渔歌,让她妥协。
不成想,司大小姐皮糙肉厚的,天天洗澡根本没把她洗病。
冬天很冷,一到下雨的时候更冷。
司玉藻上了一整天的大课,自己已经闻不到异味了,但来接她的宋游很明显吸了下鼻子,然后嫌弃扭开了头。
今天回家是省不了了。
玉藻冷得手都不愿意拿出来,一想到回家就恐惧,当即对宋游道:“我要去趟实验室,晚上和卢师兄有个实验进度要赶,你先回家,十点过来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