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顾小姐。”有辆汽车停下,男人依靠着车门,带着眼镜,有点警惕看向了这边,“顾小姐,你是遇到了麻烦吗?”
顾纭回神。
她的脸色是挺难看的,连忙往回走:“没有,罗主笔,是认识的人。”
认识的人?
白贤觉得,这句话莫名往他心里钻。
他重新坐下,百无聊赖看着街景。
这天送完顾纭回家,跟同伴换了班,他仍是去了舞厅,帮忙端茶送水,然后洗餐具。
他也不是每天都做这些,只是偶然帮帮忙,毕竟人家给他一个楼梯间住。
这家舞厅明面上也是洪门的人经营,经理明面上是洪门的人,暗地里也是九爷的眼线。
昨天那个小舞女,又挤到了他身边:“白哥,你没事吧?”这个舞女姓孙,听说是读书人家的女儿,她父亲染上了鸦片,把家庭给毁了。她家里欠了一屁股债,她今年才十七岁,中学还没有念完,根本找不到其他的营生,只得来
做舞女,一边还债一边养活家庭。
她对白贤有种不同寻常的好感,哪怕昨天被皓雪那般羞辱,她还是凑到了他身边。
白贤不愿意给人家添麻烦。
他不管是回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