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叫我如何能忍得下?
”陈太太不依不饶。
陈定心口一痛。
他又想到陈故月。
故月如果还在,陈定真要一枪毙了陈胧。就这种不孝顺的儿子,又是外面女人生的,血统不正,留着他有什么用?
无奈啊!
就像他现在被这么个病鬼太太指着鼻子骂,不也是一种无奈吗?
“以前我常不在他身边,他那个娘又没本事,没教好。以后他在我和太太身边,咱们慢慢教他,能教好的,太太别生气。”陈定忍着脾气道。
陈太太仍是扳着脸:“他怎样不成器,也轮不到我着急上火!只是他诬陷素商,他还是个人吗?素商柔弱单纯,他怎么忍心?”
陈定的眉头拧着,恨不能一枪打爆这太太的头。
给了她点颜色,她还开染坊了。
然而他又不敢真动手,毕竟他根基不稳,颜家那边还需要这位病恹恹的太太维持着。
陈太太发了半天牢骚,这才离去。
出门的时候,她看到九太太平乐正端着点心站在书房门口,不知偷听了多久。
陈太太没有回后花园,而是带着陈素商去了颜家。
在路上,她跟陈素商道:“我发脾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