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来的。
他心中略感颓败,没有点破,跟着花鸢走了。
颜恺身上有个小电筒,他省着用,和花鸢慢慢往旁边走。
花鸢一直沉默,心事重重,颜恺也无心搭腔。
他们俩走了半个小时,才打到一只野兔。
“……你有没有觉得很闷?”颜恺问。
花鸢无语:“你想让我给你解闷?”
“不,是空气里很闷,我有点透不过气。”颜恺说,“你感觉如何 ?”
他这么一说,花鸢也有同感。
花鸢只当是自己走不动的缘故,也不好意思说。
“是我们太累了吗?”颜恺又问,“还是其他的原因?之前空气还挺清新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是术士吗?”颜恺回头看她。
花鸢无奈:“你一个普通人,我的术法连你都对付不了。我要是有本事,早跟胡家拼命了。他们杀了我父母。”
颜恺:“……”
他不了解内情,一时竟也不知如何安慰,只干巴巴说了句:“节哀。”
他们俩都感觉不对劲,再往前走,只怕会有凶险。
“我们回去!”花鸢当即道,“跟她在一起,三个人更安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