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同。
“……你怎么来了新加坡工作?”颜棋问出了她最大的疑惑。
她在伦敦一年半,最熟悉的人大概就是范大人了,因为粘着他的时候实在不少。
她在学校外面租房,范大人住在她楼上;她参加了学校的美术社团,范大人是负责人;她有次回家太晚别人抢劫,幸好没出大事,也不敢跟人说,就去一家华人拳馆学习,打算自卫,然后范大人是那家拳馆的教练。
总之,除了上课,她的业余生活都跟范大人有关。
她又特别粘人,一般能做到不要皮、不要脸,范大人压根儿招架不住。
她还听人说,范大人家在英国那边混地很不错,生意做得蛮大的,将来要继承家业。
范大人比她高一届,毕业之后的确是去上班了,但是没有搬走,也继续在拳馆教课。
至于他家做什么的,颜棋好像打听过的,但这会儿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。
范大人虽然父母都是华人,却是生在伦敦、长在伦敦的,也没听说过他家跟新加坡有什么关系,颜棋想不到他的来意。
“……那家银行,是我家的。”范大人言简意赅。
“你家不是有很多银行吗?”颜棋问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