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恨我,他想,将来还会有更长的日子,他不能带着她的恨意过完余生。
“好!”颜棋顿时欢喜起来。
这次,她留了个心眼儿。
她半夜偷偷把行李放在了自己汽车上,第二天送到了范甬之的公寓;这天下班,她回家吃饭,顺便跟父母提了此事。
“......哥哥在马尼拉还有糖果厂,乔四哥他们还在那边,我也想去瞧瞧。”颜棋道,“我这次是跟范大人一起,不会有事的。”
颜子清沉了脸。
徐歧贞没有纵容女儿,很严肃道:“不行。炮弹无眼,谁也保证不了你绝对的安全。现在你哥哥都不怎么去了,我们不放心。”
“范大人是去与政党候选人接洽,那边会有军队过来接,会保护我们的安全。”颜棋道,“真没事。”
“听话,否则我把你关起来。”徐歧贞说,“范先生什么都答应你,也是不负责任的!他这个人......”
徐歧贞越发觉得,范甬之真的不算靠谱。
他为了看颜棋,夜里都要登门,挨到半夜才走,已然看得出他行事不够理性;他为了颜棋打人、用药逼迫冯箐箐自首,也可见他做事不择手段。
怎么都感觉他率性而为,一点也不够稳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