怖了,讲起话来特别有底气,“那个司雀舫功夫了得,我都打不过他呢!”
“什么,你与他动手了?”叶岫闻言脸色骤变,目露紧张。
康琴心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愣怔着摇摇头又点头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听他严肃的语气,康琴心想了想,估计伙计们并没有把昨儿下午巷中里的事禀报具体,于是避重就轻的回道:“不严重,就是我看他将你那套唐朝汝窑茶具拿出来用了有些
气不过,想抢回来没得逞。”“茶具事小,他拿了也就拿了,你犯不着和他动手。司家在新加坡素来都是横着走的,尤其是最早那几年,司家帮着政府整顿新秩序,不知道收拾了多少家族,连当地的贵
族都不敢招惹他们。”
他表情甚是认真,康琴心不敢轻怠,连连点头:“我知道司家不是普通人家,我不会去挑事的。”
“昨晚的情况陆遇与我说了一二,但我怎么听他描述,你和司雀舫是旧识?”叶岫又是沉重的表情,双眼炯炯的望向她。
不知为何被这般瞧着的康琴心总觉得心虚,
然而她一会儿没回话,叶岫想起往事:“你小时候倒是见过他的,两个人差点打起来。”
康琴心摆手,“我不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