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错了!”魏新荣按着腰间的伤慢慢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今天的点滴打了吗?”康琴心关切。
魏新荣要强:“没那么虚弱。烧退了就差不多了,需要那玩意作甚?”
魏悦希连泼冷水,“那日也不知是谁满身是血的躺在旧仓库里,连站都站不起身,现在倒是嘴硬了。”
魏新荣咂舌,与她使眼色。
魏悦希心情不好,语气亦是不善,“总之你不跟我交代明白,就别想我在爸妈面前帮你隐瞒。”
见其情况转好,自然不会像早前那样好说话糊弄,眼神坚决。
魏新荣看了眼康琴心,仍是风轻云淡的早前那番和小混混打架的说辞。
魏悦希嗤了声,起身去给他拿药。
康琴心笑:“我说表妹没那么好搪塞的吧?”
“她固执,这脾性像妈。”
康琴心应和道:“阿希确实比你像姑姑多些,容貌也随了她。”
魏新荣更怕康琴心追问,不敢深聊,便故意问她准备何时去银行上班。
“就这两日吧,怎么了?”
“先前永华巷拆建的事还没了结呢,就向你打听打听。”
康琴心不解,“这事你向我打听有什么用?”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