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你今日出去了?”魏新荣靠在沙发上问。
康琴心本就是来问他事情的,是以也不隐瞒,直接说道:“是,约了沈君兰。”
她正要说下文,那边就惊道:“你怎么还和他来往,有没有把我的话记着?”
“你是怎么回事?我可不记得你何时与沈家有过节了,好歹你身上的伤还是他吩咐医生来诊治的。”
魏新荣不以为意,“一码归一码,我是担心你。”
“担心我什么?”
魏新荣在那头微顿,略有些不自然:“你这阵子多灾多难的,还是别外面乱跑了,就家里银行跑跑得了,就算想出去散心,跑我这儿来就是了。”
“表哥,你是担心我和沈家走得太近有危险吧?”她忽然道。
魏新荣稍诧,和她打马虎眼,“你不是说沈君兰是信得过的朋友啊,怎么问这样的话?”
“他是信得过,但沈家有人信不过,不是吗?”
康琴心叹了声,再道:“表哥,你是不是因为上次我遇难的事情去查沈家了?你那天满身的伤,是和沈家人动手的,对不对?”
“这是谁与你说的胡诌话?我没事去调查沈家做什么。”魏新荣不肯承认。
“表哥!”康琴心语气严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