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若晴的话,听去是在为言渊辩解,而实际,却完全是在跟太后告状。
太后听她这么说,眼的不悦更加浓了几分,“老九还把你扔地了?”
“皇嫂您别怪他,他一定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都已经狠狠地摔倒地了,还不是故意的?”
太后刻意强调了“狠狠”两个字,也不知道是真的信了柳若晴的话,还是心里在刻意打算着什么。
这一次,柳若晴没有再开口了,短暂的沉默,是默认,不动声色地给言渊在太后面前按了一个罪名。
柳若晴的眼底,多了几许得意之色,始终没有注意到此刻四周俨然已经冷凝下来的气氛。
“这个老九,等他回来,哀家得说说他,你这么懂事乖巧,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呢。”
“皇嫂,其实这事儿,也不能怪他,毕竟,我跟王爷连堂都没拜过,也算不是王爷的妻子,顶多只是住在这靖王府里的客人罢了。”
说着,她又面露忧伤地垂下了眼眸,暗淡的神情,看去尤为可怜。
“这说的什么话,你可是哀家亲眼见证的靖王妃,虽然是没有拜堂,可也是名正言顺的靖王妃,你切不可妄自菲薄。”
“可是王爷他……他是这样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