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她太近,他这样黑着脸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那种强大的压迫感,让柳若晴有些承受不住。
尤其是从他鼻尖散发出来的冰冷,甚至让柳若晴有些毛骨悚然。
可为了不想自己在言渊面前抬不起头来,她还是仰着脖子,强装镇定地直视着言渊的眼眸,不肯妥协。
只是,言渊高她太多,又离她这么近,她光是这样仰着头,脖子累得不行。
这唯一的好处,估计是治疗颈椎病了。
她有些不争气地收回了目光,揉了揉酸胀的脖子,没骨气地往后跟言渊拉开了一点距离,吞吞吐吐道:“我……我告诉你,我现在可是伤残人士,你可别卑鄙无耻到对我动手,打女人的男人最下贱了。”
她加重了最后那句话的语气,瞪着言渊那铁青的脸色,心跳却开始不争气地加快了。
她可真不敢保证这臭不要脸的会不会真的对她一个弱女子动手。
言渊瞪了她半晌,跟着,将目光收了回来,道:“柳城鹤可是拿你换了本王一块封地,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以王妃自居?在本王眼里,你只是本王拿封地换过来的东西,本王真要动手打你,也跟男人打女人扯不关系!”
柳若晴对他后面这半句话,似乎并没有听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