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若晴慌了,双眼瞪大地看着言渊这个举动,“言渊,你……你别……乱来,你……你要是敢轻薄我,我……我告诉皇去,他……他现在是w0'ka-i山。”
她把言朔搬了出来,尽管,她发现,自己即使搬出了皇帝,也丝毫没有半点底气能对付得了言渊。
该死的,这个禽兽到底想干嘛。
言渊停下了手的动作,看着她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慌乱,心一软,可又有些恼火。
他不喜欢看到她对他总是露出这种防备和嫌恶的表情来。
他是她的丈夫,别说他现在对她没想法,算他真的想要跟她怎么样,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?
此时此刻,言渊自己也没意识到,自己一向看不起甚至从未承认过的王妃,却在不经意间,完全承认了。
他看了柳若晴一眼,没有出声,而是伸手去解开她手臂的纱布,耳边不停地传来柳若晴的尖叫声——
“言渊,你别碰我,你混蛋,趁人之危,我不会放过你的,言渊,呜~~”
她一直闭着双眼叫嚷着,可等待的“禽兽行为”并没有发生,她诧异地睁开眼,见言渊正小心翼翼地为她解开缠绕在手臂已经湿透了的旧纱布,动作十分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