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情陡然急了。
这件事,jiāo到王爷手可能还有出路,如果王爷也甩手不管的话,玄翎可真得冤死了。
两个人急得不行,可自己的儿子眼下又颓废到什么都不说,他们总不能让王爷一直耗在这里吧。
在言渊带着柳若晴准备离开的时候,原本寂静到令人压抑的房间里,传来了王玄翎因为酒精的作用而过于沙哑的嗓音。
“靖王爷。”
似乎早料到王玄翎会开口似的,柳若晴得意地扬了扬眉,跟言渊对视了一眼,二人转过身来。
这是王玄翎自昨日沈鸢被杀之后,说的第二句话。
他抬着腥红的眼眸,看着言渊二人,苦笑的表情下,满是痛苦和自责。
他从地站起,额头还留着被柳若晴砸了酒瓶而露出的伤口。
虽然柳若晴刚才的举动有些吓人,但还是很有分寸得把握住了力道,所以,虽然王玄翎流了一些血,但并不是很严重。
“王公子可是想好了?”
言渊淡淡地挑了下眉,表情看去还是十分平淡。
王玄翎的步伐有些晃,可虽然颓靡,眼神看去却刚才清醒了许多。
“玄翎,你快点说啊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