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这……”
沈崇正准备出声,却被刘氏给打断了,“鸢儿不是你的亲生女儿,你当然不会顾及那么多,她不过是我带来的拖油瓶而已,可是,她毕竟是我身掉下来的一块肉,我怎么忍心让她再被打扰。”
“这&……”
沈崇被刘氏这一番质问给说得有些里外不是人,为难地看着言渊,神色尴尬。
“王爷恕罪,内子失去鸢儿,确实过于伤心,之前仵作也已经来验过了,应该没什么可疑的地方,不如……”
“哦?”
言渊的薄唇,微微动了动,看似漫不经心的眼底,却掠过也一丝摄人的凉薄,“你确定仵作都验清楚了?”
“这……”
言渊的目光,朝屋外站着的衙差看了过去,道:“传仵作过来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衙差领命退下,刘氏站在沈崇旁边,拿着手帕的手,有些过于用力,手背,青筋凸起,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。
“沈夫人难道不觉得,只有给沈小姐找到杀她的真凶,她才能真正瞑目吗?”
柳若晴这话一出,像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惊天响雷,朝刘氏的头顶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,吓得她脸色骤然一白,差点因为没站稳而跌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