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份，有足够的资格和理由去质问她，可话一出口，他别扭得浑身不对劲。
柳若晴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，让他有些坐不住了，登时从凳子站了起来，“怎么？本王的问题很难回答？”
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，此时的言渊，看去有些生气。
伸手一把拽起柳若晴，“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，背着本王想别的男人，你是觉得本王真的会看在柳城鹤的面子不会对你怎么样？”
柳若晴被他这怒气给吓到了，又茫然又无辜。
这人也太怪了，她想他师父他也有意见？
这脑子里都装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？
师父都七老八十了，难不成她还要跟师父来个忘年恋吗？
“嘶——”
手臂被扯得有些疼，刚才被言渊吓愣了，倒是没意识到。
言渊被她秀眉深锁的样子给吓到了，手的力道骤然一松，尽管口气还是很声音，可脸的线条还是柔和了许多。
“被扯疼了？”
他冷着脸开口，眼眸却不经意地流露出了几分紧张，甚至为自己刚才有些失控的行为而感到几分自责。
“你看我的样子，像是不疼的样子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