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，也没留他继续八卦，便道：“快下去帮我们准备点吃的吧。”
“好嘞，客官，您稍等，小的这去准备。”
小二退下之后，柳若晴陷入了沉思当。
言渊见她不语，将报复放下之后，走到她身边坐下，问道：“怎么对楼下那帮人这么感兴趣？”
“嗯？”
柳若晴一愣，随即莞尔一笑，“也没什么，是刚才他们打量我们的眼神，让我有点反感多问了几句。”
反正这会儿等吃饭也没什么事，柳若晴便跟言渊八卦了起来。
她都凑到言渊身边，低声道：“我也觉得他们不像是商人。”
言渊闻言，挑了一下眉，开口道：“怎么说？”
“说不出来，反正是不太像。”
柳若晴摇摇头。
言渊倒了一杯茶，放到她面前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，若有所思地开口道：“他们的身，有一种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
柳若晴好地抬起头看他，眼底一亮。
“戾气。”
“戾气？”
柳若晴一愣，跟着，一脸恍然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，“对，戾气！我说，他们看着不像纯粹的商人，身那种戾气太重，反而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