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给传出去,我只能烧了你们的,求求你们,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言启的“认罪书”这样,从门外传到门外所有人的的耳,众人皆哗然。
虽然陈府被烧的事早在整个花溪镇传了两个多月了,可现在亲耳听到言启承认了,那震撼力还是有些大的。
言恒已经面如土色,一言不发地看着言渊,半晌,才从嘴边传来他无力的声音——
“九弟,启儿怎么说也是你侄子,能不能从轻发落?”
此时的言渊,脸只有不容置疑的决然,“陈家下下还都是本王的子民,你儿子怎么没想过给人家从轻发落?”
他的声音,不是很响,可每一个字,都重重地往言恒的心头,砸了下去。
“进去把言启带出来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捕快们并不敢怠慢,当下便持着火把,冲向那扇门。
当那扇被黑幕布蒙住的大门被打开,言启的脸,早已经是眼泪和鼻涕混在了一块,那模样,极为可笑,可此时,却没人有人能笑得出来。
门外的火把,将整个屋子照亮,也许是因为有了光的缘故,言启脸的恐惧,逐渐退了下来,化作了迷惑。
直到他看到了言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