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是言渊。
“你觉得我信吗？”
他无奈又心疼地看着她，用温热的指腹，拂去她脸的泪痕。
“柳天心，哪怕你对我只有微如尘埃的感情，我都不会让你离开。”
“言渊！”
柳若晴抬眼看着她，月光，将她眼眶的水雾照得晶亮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固执啊，不爱你不爱你，自作多情有意思吗？”
“有意思！”
言渊也是跟她杠了，“休书的主意，你休想，至于你在害怕什么，我清楚，我说过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，包括皇帝。”
“……”
柳若晴被他吓得心头一颤，之前她觉得言渊好像知道些什么，这一刻，言渊口的坚定，更是让她越发确定了。
而越是确定，越是不安。
最后，她冷下脸，把一切的绝情，都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拭去了脸最后的那点残留的yè体，道：“我什么都不怕，怕你。”
这一刻，言渊没说话，只是默默地看着她，眸光越来越深，越来越犀利。
半晌，问道：“你不是柳天心，对不对？”
他这个问题，问出来的时候，显得格外平静，似乎早做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