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，你以为我是笨蛋吗？”
柳若晴没好气地开口道：“早知道那天应该被你的莲花灯抢过来看看，面的名字到底是谁。”
小月嘴角的肌肉僵硬了片刻，随后，眼神暗淡了下来。
“算公主您真有一天见到他了，也不会是因为奴婢的原因。”
柳若晴听出了她话有话，又想起她那个神秘的身份，也没再多问了。
小月身有太深太复杂的秘密，她还是少知道为妙。
“磨得差不多了，你先下去休息吧。”
“不用奴婢陪您了吗？”
“不用啦，这点墨用完了，我也要休息了。”
她揉了揉肩膀，对小月挥了挥手，“你去休息吧。”
“是，那奴婢先下去了。”
小月走到门口，柳若晴又想到了什么，出声叫住了她，“小月。”
小月扭头过来，“公主还有什么吩咐？”
柳若晴想了一下，放下手的笔，走到小月面前，表情严肃道：“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，但是，你听我一句，皇宫大内，不是你一个人能自由出入的地方，你可千万不能像次那样犯傻了，知道吗？”
小月的心尖，颤了一颤，看着柳若晴半晌，才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