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因为他有钱啊。”
“呵呵。”
刘叔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,笑道:“可不是所有有钱的男人都会这么大方,再说,我也看得出来,公子那是真疼你,那天买这楼的时候,我见他的眼神,从没离开你脸太久。”
刘叔的话,说得柳若晴的心头,抽疼得厉害。
现在,她满脑子回想起来,全是跟言渊那些甜蜜的回忆,越是想着那些回忆,她的心里越是疼得喘不过气来。
曾经,她跟言渊说,以后如果离开了他,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,她说,恐怕以后再也遇不到言渊对她更好的人了。
她记得言渊跟她说,这辈子都只能留在他身边。
可是,昨晚她想了一夜,真让她做到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,她宁可自己安安静静地退出,她做不到那么大方。
“刘叔,你去看看yào煎好了没有,我喉咙真的很痛,咽都咽不下去了。”
“好的,我这去看看。”
刘叔见柳若晴不愿意多谈她跟言渊之间的事,心下猜测两人定是吵架了,也没再给柳若晴添堵,起身快步跑厨房去了。
再说言渊这边,这一夜,他其实睡得很不好,整个人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,当他醒来的时候